而西尔维亚也是这样觉得的。特别是所有人都游刃有余地处理着手里的材料,她甚至想怀疑小天狼星是不是花钱收买了当时的评卷老师。
要怎么做来着?
切碎水仙根或月露花成粉末加入艾草浸液。罗伯特的坩埚已经顺利冒着淡蓝色的蒸汽。药剂也达到了理想状态,是一种调匀的、茶褐色的液体。他很靠谱地把动作放慢,不动声色地提醒西尔维亚照着他那样做就行。
“再搅拌下去你的药剂就彻底白做了,弗利先生。”但斯内普特意在罗伯特身后提醒道。而罗伯特只好继续手头上的工作,并给了西尔维亚一个关切的目光。
西尔维亚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但心里的紧张完全溢于言表。
哈!用刀子处理材料对我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但这些缬草根像是带着诅咒一样让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大白菜!这就是一颗大白菜!紧张什么?切它就完事了!
但当斯内普的脚步在西尔维亚身后响起时,刀口突然一偏在她的指腹上划开一道口子。她急忙吮了吮手指,感觉到斯内普踏着稍稍欢快的步伐走远时才长吁了一口气。
最终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地完成了这一道工序之后迅速放下小刀搓了搓手心,也看了看手指上淡淡的疤痕。她让自己放松下来也冷静下来,而且多次提醒自己不要去在意到处游荡的斯内普。
下一步……瞌睡豆。
西尔维亚猛地一切,差点被那颗可恶的豆子一个弹起砸中本就不是那么挺拔的鼻梁,砸在了她圆圆的脸上倒是没有那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