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鼻血会一直流个不停,最后你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我们还没有研究出完美的解药呢。想把握好比例总是不容易的。”乔治咬了一口熏鱼,“西尔试过,你可以问她。”
“也还好,也就是小天狼星差点变成狗咬死他们的程度。”西尔维亚拿过一盘烤面包,轻快地说。
她是亲眼见证着速效逃课糖的成长。总的来说很成功,但他们还不能精准地掌握好发病的效果和相应合适的解药。她都还记得那次因为吃鼻血牛轧糖而把庞弗雷夫人吓一跳的事。
“谢谢啦,”罗恩闷闷不乐地把课程表装进了口袋,“我想我还是去上课吧。”
“说到你们的速效逃课糖,”赫敏严厉地瞪着弗雷德和乔治说,“你们不能在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广告招聘试验者。”
“谁说的?”乔治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说的,”赫敏瞪着眼,“还有罗恩。”
“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罗恩赶紧说道。赫敏气呼呼地瞪着他,弗雷德和乔治忍不住哧哧地发笑。
“可我们的学生头子没觉得有问题。”弗雷德摇头晃脑地说,“别那么敏感,新级长,没有任何规矩说明不可以不是吗?”
“你觉得没问题?”赫敏把目光转向西尔维亚。
“如果你是考虑到风险的话,赫敏。”西尔维亚有点不太敢和赫敏对视,“你看看我,我就是他们常年以来的小白鼠志愿者,现在不也活生生地坐在你对面吗?”
“知道我为什么不先找你说吗?反正你总会想办法包庇他们。”赫敏哼了一声。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腔调了,赫敏,”弗雷德正在往烤饼上涂抹厚厚的黄油,“你们开始上五年级了,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要逃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