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我们还没举办婚礼。”弗雷德解释道,“如果不是你没给bunny留下联系方式,我们也会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那,恭喜你们。”霍德尔稍稍停顿之后,翩翩有礼地再次和弗雷德握了握手。
“所以,你怎么回来了?”西尔维亚盯着他,拉着他的胳膊把他从门外拽进房子再把门关上,“你用两年走完全球了?”
“你知道现在英国情况怎么样。”霍德尔叹了口气,“我回来接我的父母出国避个难。”
“原来如此。”弗雷德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们正要吃早餐,你要一起吗?”
“不了。”霍德尔礼貌地拒绝了,“我就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他自己说到路过的时候都觉得心虚。
“我真是对不起你。”西尔维亚这样说的时候让霍德尔十分错愕,“你给我寄的很多信被那个乌姆里奇拦截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我们去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兼高级检察官,简单来说就是魔法部派来监视霍格沃茨的。当时她把你当成邓布利多在国外召集势力的学生。”但她把话说完之后霍德尔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我知道乌姆里奇,我在国外也看《预言家日报》,知道些英国的屁事。”他的神色黯淡了,“所以……你是不是没收到我从夏威夷寄的明信片?”
“夏威夷……”西尔维亚思索了之后摇了摇头,“你写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没有。”霍德尔马上否认了,刚刚的失望仿佛一扫而空,“不用在意,我就是随口一问。”
“你带你父母离开也挺好的,最近太动荡了。”西尔维亚叹了一口气。
“你们就没想过离开吗?”霍德尔问。
“我们啊……”西尔维亚看了看弗雷德又看向霍德尔,“我们是凤凰社这边的人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邓布利多有这样一个对抗食死徒的组织。诺曼也在其中。”
“哪个诺曼?”霍德尔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