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埃洛拉还是摇着头,“你怎么会知道怎么解除这个……”
“我有个朋友,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她也有相同的诅咒。”西尔维亚解释道,“总之我在拜访你们之后就通过她了解了些内情,又找了点门路。”
“是那孩子。”埃洛拉神色恍惚了些,“是那孩子也不幸中了诅咒吗……”
“那还等什么?”安迪笑着,西尔维亚都不知道他的笑容可以这样明亮,“快试试,现在可以吗?需要我做什么?”
“做好一个心理准备。”西尔维亚稍稍蹙眉,“这个诅咒……是用很沉重的代价换来的。所以要解除或许……”她思考之前听到的内容,“要用其他代价来换。”
“什么代价?”安迪收住了笑容。
“我不知道。”西尔维亚老实交代道,“而且以那个给我指点的前辈的说法来看,这道诅咒靠着血脉延续,血液或许会是很重要的引子。”她的语气沉重了些,“这个代价,或许是整个格林格拉斯需要承担的代价。”
“准备好了。”诺曼说着收起了魔杖,地上留下了一道魔法阵。
“可那会是什么代价?”安迪显得不那么兴奋了,反而烦躁得很,“我根本不知道在冒什么险是吗?”
“施咒之人很可能想的是。'要我怎么样都行。',如果是这样,也就意味着她失去的一切于她而言都不重要了。”西尔维亚解释道,“如果由埃洛拉来作为解咒的人,她也会失去那些。'对她而言不是那么重要。'的。我是这样推断的。”
“说得通的。”诺曼接上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