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更加生气了:“那我更不能放你进去了!”
魏无羡奇道:“为何?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还怕我将他怎么了?”
弟子正要说话,后面跑来个少年,一看到他叫道:“魏无羡?”
守门的弟子听闻转头问那少年:“梁望,宵禁期间你怎么在外游荡?”
那少年正是当日彩衣镇的小望,他如今长高了不少,声音也变成了公鸭嗓:“含光君让我在这儿等他的!”他伸手一指魏无羡,说:“有话告诉你,出来!”
那守门的弟子像是对蓝忘机十分尊敬,一听是含光君的意思也就一声不吭地守在门边。
魏无羡也认出了小望,跟着走出去道:“是蓝湛让你在这儿等我的?他人呢?为什么不来?要给我带什么话?”
梁望不耐烦地拿出一物放到他手里,说:“二公子让我给你这个!他说他有事不能见你,让你回去。”
魏无羡接过一看,是个纸封,打开奇道:“这不是蓝湛的抹额吗?他给条抹额我做什么?”
梁望朝他翻了个白眼:“别说你不知道抹额是什么意思。听说你还曾经当着别人的面把二公子的抹额摘了下来!”
魏无羡想起在妖兽洞中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好多人还倒抽冷气。他继续问:“所以呢?我确实不知何意,那日我见他抹额歪了才帮他重新系的。”
梁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说:“二公子真是涵养好。”换而言之就是他怎么没打死你。
“你不知道抹额是什么意思你也能去摘下来?!那只有是……是……之人,才可以碰的!”
魏无羡问道:“什么之人?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