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暂时休息一会了,而你的哥哥他开不了门,我猜他现在忙着对付我的小狗们,达米安,我的儿子,你长这么大了,真可惜我的你永远都不能长这么大。”

人类沉闷的惨痛声被深深的压抑在喉咙里,鲜血在走廊里划出一条血迹的道路,一个矮小、穿着破旧披风的人影被扔到了他们面前。

“我想你的狗走失了,怪物。”

“永远学不乖,永远那么暴力,杰森。”他惋惜道,“你知道我找了多少个世界才凑齐三个你吗,少了一条腿也让你学不会谦虚吗?”

“你要做什么!放开她!”

“最后一节课,杰森,耐心点我们总得学会解决错误。”

“你真应该让她离你远点。”

眼眶的剧痛刺激托德的神经染红他眼前已经七扭八歪的世界,他想,他说的对,她应该离我远点,可惜她从不听话、也无法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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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如同溺水缺氧的呼吸声让我瞬间清醒,他从床上猛地坐起,双眼惊慌的在屋子中扫/射一圈后死死的落在我的身上。

“托德?”我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抽出枕头垫在他的身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还好吗?”见他还有没有反应,我以为是他不适应他新的眼睛,我伸手拿过放在床头、他的头盔。

“这是最新款的义眼,我本想让你在再生摇篮里全部恢复你失去的器官,但我实在无法确定你能在这里呆多长时间,也无法确定在器官完好修复前,你是否就会被传送回去,所以你的骨刺和眼睛其他的基本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