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镰刀在空中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房间内,‘熟睡’的女人越发不安。

男人用力拉动缠绕在女人脖子上的锁链,看着女人向一尾缺氧的鱼一样用尾巴不停拍打岸边挣扎,他愉快的笑出了声评价道,“比她的身手好点,但还是差很多。”

女人的双手撕扯着铁链,沙哑着嗓子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布鲁斯,你不是布鲁斯,你到底是谁。”

“布鲁斯,我就是布鲁斯,安。我们就是同一个人。”他拽起锁链,尖利的黄色牙齿与女人的脸颊凑得极近,“如假包换。”

“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亲爱的。”男人道,他摇摇头狂笑出声,“我只是选择了我自己,释放了我自己,有什么不好的。”

男人伪装的遗憾,苍白的猎犬拖着她爱人的断腿在一旁啃食的愉快让她想要干呕不止。

“滚开。”她怒斥着。

男人无所谓的耸肩,“我知道你很特殊,特殊到我不得已去找巴巴托斯要了一把更好用的武器。”他手中染血的镰刀闪着异常的冷光,暗红的血液顺着弯刀蜿蜒流下,就像她的血一样慢慢流下

在男人的荒诞的大笑中,弯刀贯穿了心脏,相比义骸发出的破碎声音,更可怕的是灵魂被炙烤的滋滋声。

梦境的尽头是女人拖着残缺的灵魂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