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感受着手下温热鲜活的肌肤，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再失去。

“行了，放开我吧！”杰森已经从刚刚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了，他曾无数次的幻想，自己将小丑亲手杀死时的冲上头颅的快、感，亦或是听闻别人杀死小丑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期待蝙蝠侠能杀了小丑了）是何等的快活。

但如今的体验却大不相同没有想象的快活，只有彻骨的寒冷，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是小丑的阴谋。

然后等他的大脑真的确认小丑已死，却又回荡着他那来自地狱一般的哈哈大笑，他好像在他耳边又好像在距离他只有5—6的单间一样，大笑着说：“我不会死，小丑永远不死。你还在看什么吗？可怜的死鸟？被蝙蝠爸爸抛弃的小鸟。不要在找我了。”

“爸爸可怜的宝贝！你还在找什么？”

“再找小丑吗？”

“为什么，不看看自己。”

“哈哈哈哈哈！！！”

“你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一个新的小丑！！！”

“哈哈哈哈哈！！！”

杰森甚至都分不清是刚刚的是ptsd给他带来的幻境还是他真的处于现实了，他承认即使他努力摆脱着但小丑给他的伤害从未散去，还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加深。

可是，杰森眼神有些许复杂，他盯着立香，她还是固执的抱着他，哼着来着异国古老曲调，这一瞬间，连杰森也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