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蝙蝠侠先开了口。

“在你醒来的那一天，你说你在梦中的阿卡姆疯人院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然后，夜翼和黑蝙蝠就去查看了。在疯人院正厅的地下我们确实发现了地下室和——小丑的尸体。”

“所以，两个星期甚至更多。”杰森点头冷声道。

“我让所有人闭嘴了，我很抱歉，杰森。但是你知道，人们不能知道他的死讯。如若人们知道他的死讯，届时在哈莉奎茵的带领下小丑帮肯定会伺机大乱，而之前觊觎小丑的其他帮派也会大乱。”

“行了，老头。我对你的解释对你的哥谭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一切都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救人——救出我的女人。”

杰森厉声打断蝙蝠侠，他疲惫于听他的解释。他的说辞太多了。

“这是斯莱利医生提供的关于小丑尸检报告和死亡报告。”

提姆拿出一个纸皮袋，从里面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提供了一张杰森也曾拥有过的小小纸张。

“虐、打致死，他的身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按理说按照这样的击打程度他的身体绝对撑不过一周，但事实上他在这样的伤害下，还活了3个月到4个月。而且我们还在他的血液提取物理发现了两种毒素——恐惧毒气和泰坦病毒。”

恐惧毒气杰森倒是知道，稻草人的小玩意。不管克莱恩上新的速度有多快，万能的蝙蝠侠只要在品尝过后，总会找到让它下架的办法。倒是后者，杰森倒是从未听闻。

“泰坦病毒？那是什么？”

“小丑自发研制的毒素。”蝙蝠侠道。

感受杰森对蝙蝠侠的白眼，提姆马上接嘴道：“是的，那段时间你没在。并且制片厂的那些人就是小丑病毒的早期受害者。在制药初期，他用自己的身体进行尝试，然后还将自己的血液发送到了哥谭以及周边的各个医院。但他没想道，有一个病人的感染反应过于剧烈，输血不过5分钟就变得癫狂。然后我们顺藤摸瓜，按照记录将这些血液样本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