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回过神,像被掐住尾巴的猫般猛地一弹,后背撞上了沙发靠背,她用手挡着嘴,呆滞地盯着杰森:“你——”

你要跟我补|魔吗?但你又不是魔术师,应该没这方面的需求吧……

杰森扣着源纯手腕的手指缓慢收紧,他俯身靠了过去,声音沉得像坠了铅块,“看来是不好。”

“不是,”源纯想都没想都打断了杰森的话。她皱了皱眉,眼底萦绕着困惑,那不是对杰森的,而是对她自己的,“我——”

“那再来?”杰森压着源纯的话尾追问,比起征求意见,更像是直接宣告,因为他完全没给源纯说“好”或“不行”的机会,话音未落,就又亲了下去。

源纯躲也没处躲,被牢牢地禁|锢在沙发角落里,成年男性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彻底笼罩。两人视线相对,从杰森的眼里,她清晰地看到了压抑的情愫。

……看来补|魔是完全错误的答案了,幸亏之前没有说出口。

源纯突然意识到,杰森本身其实是极具侵略气质的,哥谭市那些黑|帮怕红头罩怕得要死,听到他的名号逃得比兔子还快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在她面前的时候,杰森一般收敛得很好,而且她见过太多异常凶残的人,对他偶尔泄露的危险气息已经非常淡定和习惯了,几乎没有防备的心思。

但在某些特定时候,这股压迫感会变得令人难以抗拒。

这次不是单纯的贴贴了,触电般的酥|感沿着血液翻腾涌动,指尖都在微微发麻。源纯抬起的手在半空僵硬了一会儿,慢慢落下,搭上杰森的肩膀,又勾住他的脖子。

她的目光还是很迷茫,但紧绷的身体已经渐渐放松,不再戒备,人难得显得安静又乖巧。

这无疑是个默认的举动,杰森隐忍而克制的动作瞬间放开,没了顾忌,他先是重重地咬了一下,听到源纯细细的抽气声,然后才慢慢放缓,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