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受不了,在这里和幸平创真一站一半跪,接受持久性的社会性死亡。

牧夜桦想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比较中和的办法。

“学……学长?!”

被领小鸡仔一样,被抓住命运的脖颈被拽走的幸平创真,一脸单蠢的看着牧夜桦。

被看的牧夜桦本人,并不想理这个让他经历社死的“幕后黑手”。

在外人面前,说话从来都是平淡如水的语气,现如今,却变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牧夜桦凑到幸平创真面前,嘴贴到对方的耳朵边,声音低沉。

“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就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不要抵抗。”

“一切都按照我的节奏来。”

幸平创真被近距离接触,以及自带几分涩气的低炮音吸引。

他要多乖有多乖的放弃挣扎,安静如鸡的被带离了,准备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告白现场。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敢拦牧夜桦的路,笑话,谁有这个胆子,敢拦“冰凌刀魔”的路?

都没感受到,在炎炎夏日的时候,牧夜桦周围都冷的和北极圈都差不多,甚至天上都下了反季的“夏雪”了吗?

虽然热闹很好看就是了,但他们可不想要死啊!

这一天,牧夜桦首次突破中国dna的限制,逃课了。

而逃课的牧夜桦,把“共犯”幸平创真,扔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皱着眉头靠在一颗树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