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的手不闲着,揉揉他的肚皮问:“无束可动了恻隐之心?”
眼瞧着敖烈三人是不打算放过那几个山匪的。
金无束嗯了声,他是可怜那对老夫妻,不忍叫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却也明白留那山匪性命,只怕更多人会因他丧命,老夫妻也会日日提心吊胆。
他翻了身,将脸埋在孙悟空的怀里:“我不看就是。”
胸前湿热的气息叫孙悟空的心又软又痒,他低头轻啄他的发顶:“早知便不叫你看。”
金无束的声音闷闷的:“没关系,是我自己非要看。”
他不是圣父,也不是狠绝之人,他见不得强者霸凌,也见不得老者落泪。
却不知,孙悟空又何尝见得他为这种小事伤怀。
金无束的腰身被温热的指尖勾了勾,他痒的发出轻笑,便听孙悟空对他说:“你只管一心想着我,其余事不许你发愁。”
金无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大圣?”
孙悟空亲亲他,对敖烈三人传音:“以幻境唬住他几个,叫他们知道厉害,不敢再打劫害人便罢。”
敖烈见老夫妻那样哭,也是老大不忍心,却还是问:“可是大师兄,他们毕竟身背人命……”
“无妨。”孙悟空说:“且叫他们在世尽尽孝,往后死了自见阎王。”
那边敖烈三人做何等幻境吓唬人,金无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大圣又让他动了情欲。
眼见着金发再次显现,孙悟空轻笑出声:“好无束,只怕老君要累死在炼丹路上。”
金无束俊脸一红:“其、其实……没有仙丹灵液我也受得住……”
孙悟空挑眉:“当真?”
金无束点头,用指尖戳戳他:“要试试么?”
孙悟空立刻翻身。
当真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