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忽然察觉到敖烈很是暴躁, 一双眸子寒意凛然, 继而又对金蝉道:“小白龙似是气的不轻, 想来是在意你的, 你好生想想该如何哄着吧,老孙不管了。”
说完,还真就不吭声了。
金蝉被他气的不轻。
这猴头给他惹了一身骚,说不管就不管了,饶是他念多了佛经也忍不住要发火了。
只是现下更重要的是敖烈。
敖烈的眼睛死死盯在他身上,叫他如芒刺背。
金蝉虽气,但心道自己是个和尚,想来说明来意后,国王和公主自会谅解一二,待换了关文,他们就可出城了。
他怕敖烈冲动,连忙回头对他喊道:“你且等我一盏茶的时间,我即刻出来。”
周围百姓议论纷纷,“接到了公主的绣球,哪里还能出来?说不定进去就拜堂成亲哩。”
他们一边闲话,一边围着敖烈问:“小兄弟,你与那位师父是何关系啊?他为何叫你等他?”
敖烈面色不虞,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是啊,他和小和尚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叫自己等他?他们之间……连师徒都算不上。
他越想越觉失意难受,一身寒气激的百姓们连连后退,吓得他们谁也不敢再上前。
房顶上,金无束揪了揪孙悟空的金发:“大圣,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敖烈师兄看上去好伤心啊。”
孙悟空不满他一心在意旁人,尖牙磨着他柔软的耳垂:“操心他们做什么。”
金无束的耳朵最为敏感,被牙齿咬过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痛,这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天灵盖,那叫一个刺激。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