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天靠着大爷睡的缘故,你躺在冰冰凉凉的被子里,第一次失眠了。
你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舞子在一旁给你按脑袋,“姬君辛苦了。”
你点头,确实蛮辛苦的,“距离我上一次回来是多久?”
舞子告诉你,又是四年。
又是四年吗,因为都是小组作战,你感觉这次的四年要快上很多,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咻的一下就过去了。
既然睡不着,你干脆爬起来去看舞哉给你写的信。
保存信件的和室就在你的寝殿附近,你没理会一直追在后面叫你穿鞋的舞子,一股脑跑了过去。
这里点着香,熏烟缭绕,敞开的矮箱里信件叠得整整齐齐。
你拿起一封信打开,舞哉这小子在学画画。
上面几尾鱼画得不伦不类的,他说这些也请姬君赐予名字。
你感觉好笑,走到书桌前提笔想回信,泛黄的信纸被微风掀起一点,你抬指压住,看见了日期。
已经是十年前了。
手里的毛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你转头看向那几个箱子,舞子说里面的信是按照日期排列的,足足有两千多封。
“一开始每天都会收到公子的来信,但是近两年来……”
你没有听完舞子说的话,赤着脚跑到村口,拿出背包里的马鞍随便套在马上,向平安京赶去。
回信太慢了。
你要去见他。
暴雨,马奔跑得很不快乐,你浑身都湿透了,到了城里又一路踩着水坑跑到产屋敷家门外。
你长高了很多,但这一次依旧在爬墙的地方被拦住。
“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