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你不想听这些,“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我的理想是我的理想。”

见里梅还想说话,你有些无语,懒得上思想政治课,就简单粗暴地随口编了一套逻辑,“他们是弱者,我是强者,强者就该保护弱者,这是责任,是大义,里梅,以后不许和普通人动手。”

里梅和玉藻前被你粗暴的逻辑打败了,你满意地走到后头的两面宿傩身边,想问问他束缚的事情。

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两面宿傩骂你,“虚伪。”

好家伙,你演得这么像,这都被他识破了?

你笑眯眯的,根本不把他话当回事,反正他又不会在村民们面前拆穿你。

你问他:“束缚的作用是不是减弱了?”

“没有。”

你有点迷惑,皱起眉,“那你现在怎么可以离我这么远,我在舞哉家里那七天,你受到惩罚了吗?”

两面宿傩应了一声。

你问:“什么程度?”

他这才看你,“想知道?”

你点头,当然想了。

他笑:“你自找的。”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剧烈的痛楚就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脏。

好痛。

像是有千亿只毒蚁在啃咬你的每一个毛孔,滚烫的岩浆浇在你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