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躯俱留队,在为禅院家做事。”

禅院甚尔蹲在你面前,伤口的痛楚让他轻轻皱眉,“大小姐,我在为禅院做事。”

“什么啊!”他以为他为禅院做事,你就不会生气了嘛!

你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他们叫你做了什么?像今天一样逼迫你去祓除特级咒灵吗?谁叫你去的,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怎么敢!”

你掏出电话要打给你老爸,禅院甚尔攥住你的手,“我是自愿的。”

自愿?你看着他身上的伤,“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谁喜欢受伤?你又不是受虐狂,你不许跟我撒谎!”

甚尔又不是抖,他怎么可能喜欢受伤啊,这个家伙,你看着他身上的伤,问他:“多久了,到底这样多久了?”

“从大小姐养我开始。”

甚尔拿起一旁的绷带,草草把自己的伤遮住,然后穿上衣服:“因为大小姐是禅院家的人,我现在正花的也是禅院家的钱,为他们做事是理所当然,也让我找到了一点价值。”

从你养他开始……?

差不多半年了,这半年来,甚尔就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整天受伤,整天出任务,回来还要写你给他定下的作业,跟牲口一样。

你又气又心疼:“什么叫做你现在正花着禅院的钱?啊?那我以后用五条悟的钱养你行不行,你不要给禅院做事了。”

“大小姐。”禅院甚尔蹲在你面前,“如果连这种事都不让我做,你养我的用处在哪里呢?”

“你是傻瓜吗!我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你变好,我想你有你自己快快乐乐的人生,而不是想让你有什么用处!”

听了你的话,他的情绪好像有好一点,“可是我会怕啊。”

怕?你迷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