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如果爸爸难过的话, 妈妈也会难过的, 所以我们要开心。”

五条悟曲起手指, 弹了一下悠仁的额头:“臭小鬼也敢来教训老子?”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 像你期待的那样笑, 只是在夜间,他会独自一人站在你宿舍的阳台上,没有戴墨镜,看着空荡荡的天空。

那里曾经有过天底下最绚烂的烟火。

他时常露出困惑、惊慌的表情,然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你凑近看,上面记载着关于禅院椿的一切。

后来,他找到了这个咒具。

每一天晚上,他都会进入这个咒具一段时间,出来以后,脸上满是笑意。

再过一会,他就会瘫倒在沙发上,像是小猫一样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夏油杰问他:“椿提到的那个远亲,乙骨忧太,现在已经接过来了,是等明年和惠一起上学,还是跟你们一样请家教?既然悠仁是你来照顾,那他的幼儿园安排好了吗?”

五条悟往咖啡里面丢糖,丢了十几块进去,喝完以后还是皱起眉:“杰,好苦。”

“……”

夏油杰从冰箱里给他拿汽水:“多少像样点?那孩子喊悟爸爸不是么。”

五条悟盯着夏油杰手上的戒指:“杰,来打一架,输了就把这个给我。”

交流会上,禅院直哉指着他们骂。

你小孔雀一样的弟弟那时候瘦骨嶙峋,骂人的声音就像是奄奄一息的小猫在叫唤,大多数人都在心痛,就连五条悟也罕见地一言不发,站着挨骂。

“你根本配不上姐姐的喜欢!”

五条悟把他的手表抢了过来。

然后你看见了你的父亲,他两鬓斑白,朝五条悟鞠躬,“犬子冒犯,还望神子大人宽恕……”

五条悟脸上闪过茫然的神色,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从口袋里拿出手表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