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默认的长春院变成了他们两人的住处,长春院里也处处可见弘历生活的痕迹。
李玉也很有眼色地把弘历的东西一件件的从前院往长春院挪过来。
弘历最喜欢的一套茶具,前阵子弘历拿着茶杯逗安安的时候,被安安一把打碎了个,弘历还来不及肉痛,便被安安一个灿烂的笑给治愈了,露出女儿奴惯有的痴汉笑容来。
弘历近期读过的几本书也都堆在书房的案上。书房的书架也被弘历占领了大部分。
就连墙上也贴了好几幅弘历的字和画,对于这个月嫣是有些抗拒的,毕竟她有些作品在月嫣看来实在是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不过被弘历缠着,也便答应下来。
桌上的花,帘上的图案,屋里的枕头,那一处都有弘历的痕迹,不知不觉间,弘历已经以一种特别霸道的姿态入侵了他的生活,占领了她的心。
“小安安小阿林,你阿玛出征了,以后很长的日子便只有我们母子三人啦…”月嫣抬头望着窗外,屋外盛开的是之前弘历嘱咐花匠专门种的月季花,开得正灿烂。
自己越不想去看,偏偏又摆在自己面前,就连外面种的花也是弘历精心准备好的。
但是弘历既然已经出征,已经在面对那些对大清虎视眈眈的准噶尔部落,正在努力地保卫大清。
那他们这些留在府里的也不能无所事事不是吗?
这样想着月嫣便努力转移注意力。自己作画前不久弘历不还说过有些狭窄题材不够广泛,意境也不够深远?
虽然自己当时有些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但是月嫣必须承认自己的画作还是可以改进的。
听福惠说傅恒那小子功课做得极好,提起他来都是满满的佩服,自己可得好好关注关注。原来傅恒小时候便已经这么优秀了吗?日后不愧能成长为权倾朝野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