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伊芙琳回答，“我需要好好休息。”

虽然她这么说，杰森总觉得她是想来确认自己有没有生气，看看自己有没有事，这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他哪有这么脆弱。

来这见她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生气，而且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呢？今天睡了多久。”

“和你差不多。”

事实上，他基本没怎么睡着，中间断断续续只浅眠了十分钟，还梦到了以前无数次梦到的画面—— 他被小丑虐/杀的那天，看到布鲁斯站在旁边看着小丑敲断他的每一根骨头却不为所动。

而这次有所不同，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模糊身影突然出来拦下了小丑。

——即便看不到脸，但他知道那就是伊芙琳。

“你喜欢土豆吗？”伊芙琳问道。

“都可以。”

“那你必须试试西红柿炒土豆。”伊芙琳说着，就又切了个土豆，“我之前都没问你，觉得中餐怎么样？”

杰森本来都做好了被她质问？或者说提问——关于他向小丑复仇的事——的打算，毕竟他拦着她，自己却去找小丑的麻烦。

拜托，小丑死了这件事他可不会生气。

却没想到她回归了这么日常的话题，“味道有点奇怪，但还可以。”

伊芙琳“哼哼”两声，“番茄可是人间美味，和什么在一起炒都像是附上了魔法一样。”

看红头罩这副样子，也明白他没有怪她了。

杰森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是罪城人，怎么会做中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