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有限的条件里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心态更好,毕竟很多时候人就活个心态,是吧。”
杰森半晌才回答:“……有时候你真不像个哥谭人。”
伊芙琳想了想,看着屏幕说道:“我猜可能是我比较幸运?”
幸运?她幸运吗?
杰森实在不太能理解,是作为底层贫民幸运?还是作为孤儿幸运?难道是因为死了一次而被黑暗势力缠上而幸运?
“比如?”他不解。
“你看。”她细数,“我虽然是孤儿,但是我养母收养了我而且对我非常好;虽然我们家的情况并不是特别好,但是我的家庭支持我上学,我考上了哥谭大学;我之前其实受过伤,就是……嗯,意外,但是我恢复得很好,旁边一直有朋友在帮助我,照顾我。”
伊芙琳最后指的是红头罩,杰森也听出来了。
他从未想过伊芙琳的生活经历还能从这个角度考虑。
“意外?你以前出过什么意外吗?”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说呢。”伊芙琳说得很纠结,并开始胡编乱造,“我以前很恰巧地在哥谭遭遇过械斗?然后被误伤了,真的很严重。我也不敢告诉我养母,但是有个朋友帮了我,还一直帮我保密。”
“那次我真的以为我要完蛋了,你可能无法想象我是有多庆幸我还有拥有生命的第二次机会。”她说得甚至有点出神。
杰森知道这说的是她死去的那晚,不过她这么说让他感觉有点,不,是很,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