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自己的状态疲惫过了头昏昏欲睡,甚至还有之前接待他们的纽约大学的志愿者同学过来问自己要不要去医务室。

这可能就是小别胜新婚吧。

可真是甜蜜的痛苦。

“下一节是社会调查研究。”伊芙琳给杰德打电话。

“嗯嗯,你给我的课表里有。”杰森手上还一直忙活着。昨天没有想在纽约呆那么久的,他得赶紧把手头上接的活做完。

“不过你真的不需要赶紧睡一睡吗?我现在都感觉身体有一些迟钝。”伊芙琳一边感慨,“真希望每天都能那么玩,不用上课,不用工作。做一条梦想是世界和平的咸鱼。”

这句话引起了杰森的注意,“世界和平?”这是伊芙琳第一次和他提到疑似有关血头女的事,所以她的任务和世界和平有关?黑暗力量希望世界和平?

“对啊,世界和平。”伊芙琳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感觉,“世界和平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很多事情就不用做了。”按劳分配、公有制、没有私人占有的矛盾,漂亮国赶紧加速加入社会主义阵营吧,那她回种花家肯定也更方便了。

说起这个,其实她这些年来想过回国看看,但她的条件却不太允许。

不得不说,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价值观之类根深蒂固的事还是让她有些无法融入。

举个简单的例子,漂亮国人看美国队长就是美国精神的凝结,那是一代人的精神支柱,是一个象征,任何人都无法成为史蒂夫·罗杰斯,美国队长就只有那么一个。

但对种花人来说,那些勇于争先的警察、消防员、医生、运动员、记者、基层工作者……每个人都可以是种花精神的凝结,每个人都可以是每一代的精神支柱,家国情怀为先,为家为国的每一个人都是种花队长(?)。

这是根源于意识形态和民族文化的不同,是个人人权至上和家国主义情怀的碰撞,是个人英雄主义和人民群众观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