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沉默半晌,道:“其实也没这么简单,其中包含的东西没那么简单,不单单只是这样的问题。”

“但你确实关注的重点在自己的不同,不是吗?”

“如果单单只说我害怕自己和他人不同的地方,这也太蠢了,这不只是那样的。”她摇摇头。

杰森想了想道:“我理解你所指的关于特殊的原因和深层次的不同。”

这话一下说得伊芙琳汗毛倒竖,“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笑笑,“就像是你刚才告诉我的,你所说的那些不同……”

“很奇怪是吗?”

杰森挑挑眉:“确实有一点特别。”

伊芙琳听他这么说肩膀都垮了垮。

“我说特别,不是指奇怪。”杰森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给我的解释添油加醋。”

“你想拧了,伊薇。”杰森继续道,“比如你的家人一定把这些看在了眼里,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特别。也许你的不同才给他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新鲜感。这就是你,无论如何你都需要接受它们。”

他顿了顿,“或许你可以将你所烦恼的东西,选择性地告诉他们。”

伊芙琳没有说话,这东西不是一言两语就能想清楚的。

半晌,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你也可以和我说。”

伊芙琳抬抬头,看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好像不坦白点什么杰德心里会不好受吧,好像自己当着他的面瞒着他一些事情似的——虽然就是这么回事。

但他看起来却并没有想要过多追问她的意思。

很贴心,还会让她愧疚。

伊芙琳再次把头顶到他胸前闷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