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捏紧了手机,垂眸盯着屏幕片刻,理矢忽然抬手,飞快删掉了所有记录。

但激烈的情绪仍在心口翻涌升腾、久久不息。

……怎么会,她确信自己记忆里、根本与组织没有任何联系才对。

但贝尔摩德的口吻太熟稔了,那绝非面对“日本公安浅井理矢”,而是在对待“阿妮亚白兰地”。

胸腔激烈鼓噪着,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从记忆中追寻着可能的蛛丝马迹。过于投入的情况下,差点被晃过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

降谷零同样被她激烈的反应惊到,收回手、有些担忧地偏头看来:“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啊?”

“没关系,”理矢摇头,淡淡笑了一下,“可能是有点低血糖。”

确实,现在都已经快到正午了啊。

金发青年看了眼时间,率先朝着停车场走去:“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苏格兰已经帮我们买好午餐了。”

收起手机,贝尔摩德低笑一声:“好了,我们走吧。”

“这样就行了?”

伏特加发动车子,一边好奇询问:“说起来,阿妮亚白兰地现在是在警视厅吗,她可真会玩。”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那位先生对此自有安排。”琴酒从手机中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沉凝。

倒也不一定有什么安排。

贝尔摩德摇摇头没说话,眼眸在烟雾之后晦暗下来。

说到底,不过是和她一样,因为自信被完全掌控着,从而给予了某种程度上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