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不能如此任性,要听医生的话。”乡村大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袖子上蹭了几下,就要准备放血。

那刀子脏兮兮的,上面还粘着黑色的不明物体,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用它吃过巧克力蛋糕。

“我不需要你来治病!”玛丽提高声音,横眉怒目,同时又往沙发里缩了缩。

“班纳特小姐,你在干什么?!”希斯克利夫厉喝道,他从走廊里走出来,然后瞥了眼摆满食物的茶几,又皱起了眉。

“我是不会放血的。”玛丽瞪着乡村大夫说。

“放血?”希斯克利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他转头看向乡村大夫,问,“你要给她放血?”

“放血可以消肿,先生。”乡村大夫见贝尔庄园的男主人来了,顿时不知道怎么就有了底气,“但是这位小姐十分任性,非但不配合我的工作,还质疑我的医术。”

“她做得很对,因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希斯克利夫黑着脸,挥了挥手,让

仆人把乡村医生赶了出去。

“不如我们去城里请医生吧,先生。班纳特小姐的脚需要及时治疗。”女管家忧心忡忡地看了眼玛丽的脚,发现它比刚刚还肿。

希斯克利夫盯着玛丽沉默了一会儿,直到被盯着的人开始感到心里发毛,他才让女管家再去拿一桶冰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