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确实有点可怜。

安室透缓缓走近,他在低着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的松田阵平面前挥了挥手:“松田?你不会……”

安室透话音未落,原本坐在那如同黑影一般的松田阵平突然就如同上了膛的枪,爆裂猛烈地一通输出。

“你已经缓和了吧!那你打电话求助啊!我这样的状态连动都不能动……”说完,松田阵平似乎极小声地呜咽一声,然后他自暴自弃地捂住了眼睛,沉声咒骂着。

安室透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呢,他直起身站好,原本眼中的同情怜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蔑视和狡黠,“你还是小学生吗?这种生理问题解决掉不就行了吗?”

松田阵平蓦然转头,眼角红透湿漉漉得如同委屈的卷毛大狗,他的目光中还带着迷惑。

安室透好心地指了指洗手间。

随即松田阵平发出一声爆呵:“谁要用你用过的洗手间!”

安室透的面孔蓦然变冷,他的眼神如同刀片割在松田阵平滚烫炙热的身体上,他嗤笑道:“那你就一直立着吧。反正我不打电话,要打也应该是你打。”

这边樱井明赶过来和诸伏景光他们汇合。

地点是头牌牛郎的个人休息室。

装潢穷奢极欲,比牛郎店还高级酒店。

萩原研二坐在头牌牛郎的牛皮沙发上,他把腿架在玻璃茶几上,然后把手上抓着一沓照片轻蔑地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