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场却有另一个人给他拆台。

这女人的身份、目的,周防尊都无所谓,说到底,他把人找出来也不是为了听这些有的没有。

“你知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赤之王粗暴插话,问句都被说成了陈述句。

宗像礼司皱眉:“周防。”

周防尊愈发不耐烦:“别把你那套搬到这里来,宗像。”

空气骤然凝固住了。

馆长也不再说话,她好脾气地等在原地,不偏帮任何一方,仿佛无论面前两人争出什么结论,她都可以无条件配合。

如此持续数秒,最后妥协的人是宗像礼司,因为他知道周防尊不会让步,而窝里斗对状况毫无益处。

青之王视线的挪开意味着对峙结果。

威兹曼松了口气,其实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的冲突没有谁对谁错,一边更加警惕,另一边更着急救人,本质都是为了那两个孩子。

想了想,威兹曼找了个两边兼顾的问题:“馆长小姐,请问你和这两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在她们身上做了这么多,总要有个理由。

当即,另两位王权者的注意力都被带了回来,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在意。

馆长没有马上回答,她侧过身,用非常温和的神情注视着左右床铺上的猫和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