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的眼睛缓缓张开,她那双明媚的眼眸,转动着看向姬冰雁的方向。如果眼睛会说话,此刻说的应该就是“早上好”。

“你们,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姬冰雁深吸一口气,一张冷脸崩得很紧,但决不会比他脑子里那根神经崩得更紧。

却听张三淡淡地说道:“我想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两个秘密,就连亲兄弟也不必知道的。”

她的脑袋仍一动不动地枕在楚留香腿上,话虽是对姬冰雁说的,一双眼却一丝不错地瞧着离她最近的男人。

楚留香便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他觉得这件事解释起来既麻烦,又没有十分的必要。恰好,张三也是这么想的。

“秘密?什么秘密?”胡铁花一个翻身坐起来,简直被他们亲密无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刻惊呼一声,“妈呀,你怎么躺在老臭虫腿上!”

不等楚留香回答,张三抢在他前面说道:“谁是你的妈?”

“呸,你又占我便宜!”胡铁花哭笑不得地站起身,好似已将昨夜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走到张三面前想把她拉起来,“这老臭虫浑身都是臭的,你当心粘了他的臭气。”

他的手还未碰到张三,就听她说道:“别碰我!”

在胡铁花错愕的眼神中,张三幽幽解释道:“我的经脉受伤了。”

“是昨天受了伤么?”胡铁花缩回手,关切地说道,“你伤了哪条经脉,我们三人合力,疗伤很快的。”

张三眨了眨眼,她甚至连摇头都做不到,只云淡风轻地说道:“全部,都伤了。”

谁能想到被真气冲刷后的经脉不堪一击到直接断的断,阻塞的阻塞呢?反正她是没想到。打工人常用咸鱼躺平来形容自己,但现在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咸鱼,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