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做买卖却不必这么麻烦,只要口头契约成立,这东西自然会到她手上。所以她站在原地不动,只突然说道:“我还想着谁这么有钱能出一个亿,原来是你。”

她怎么现在才想到这家伙就是卢瑟本人呢?

一定是因为他表现得就像个普通暴发户,和她印象中那种阴险狡诈躲在暗处伤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却已经想到了,你就是张三。”这时卢瑟笑得才有些放松起来。

随即一个又大又沉的牢笼从天而降,张三只是眨眨眼的功夫,那机关就“咔哒”一声上了锁。锁链交缠的声音沉闷得瘆人,就是这道机关将她连人带笼子升到了最上面一层。

张三有点好奇地想去摸一摸铁栅栏,指尖还没触到边沿,已有人好心提醒道:“栏杆上涂了毒药,手摸到就会腐烂得看见骨头。”

她听话地将指尖缩回来,波澜不惊地说道:“我现在是做了笼中鸟了。”

“笼中鸟?真是有趣的说法。”男人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鸟可做不到姑娘这样镇定,落入囚笼的鸟儿,只会急的跳脚。不过再怎么扑棱翅膀,也是飞不出去的。”

张三颇为谦虚地说道:“比起原公子,我还是差远了。不过这山洞里落点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那个位置?我看你的机关不是这两天能布置好的。”

“因为你不是瞎子。当你进入大厅,听见旁边的呼吸声,心中就会有所警戒,脚步自然也在那里停下。机关虽是早些年就设计完成,今日这座次我却费了不少功夫。”原随云饶有兴致地陪她聊起来。

看她没有新的问题,他便接着说道:“我原先还在想,无名岛上的巧合并不足以定罪,你为何要盯着我不放。不过方才和一位友人通了信,他说了一个让我难以置信的消息,姑娘不妨猜猜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