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我们查到余风以前还加入过大学的舞蹈社团。”

“而且因为他过于女性化的爱好和样貌,他遭受了很长时间的校园暴力。”

手机振动了两声,弹出了这两条消息,黄卫平的眉头慢慢拧紧,赵泛舟将新的疑点整理好放在他面前,“这个案子很不简单。”

“我知道。”黄卫平揉了揉太阳穴,手肘不小心碰倒了一边的一本硬皮书,他弯腰捡了起来,“你怎么看起巴黎圣母院了。”

“上次在剧团,看见他们的清洁工在看这本书。”

“耳濡目染吗。”黄卫平翻了翻手里的书,“对了,上次跟你说张泯住院了,你去看过他了吗。”

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张泯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走廊虽然安静,但是来来往往也经过了很多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他们大多匆忙,没有停留在一间没有特殊之处的病房前。

助理询问过要不要将晚餐送来,但是张泯没什么胃口,就让他直接下班了,胃袋其实是空的,张泯能感觉到,但是他没有进食的欲望——

病房的灯设在门口,张泯起身准备去打开,门突然被打开了,他愣了一下,拎着保温瓶的黄卫平穿着警服看着他。

“休息得好吗。”

“挺好的,谢谢黄队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