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住她家小区楼下的,今天过来办事的,没想到那么远都能在这里遇到邻居,想来是你们这家店特别好吃吧。”
张泯没作声,他知道赵泛舟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低下头按了两下手机,发了条信息,让助理先把狗崽子的东西买齐。
听到赵泛舟准确复述出小区的名字,老板娘才放下戒备心,“什么好吃不好吃的,是李姐命苦啊,知道她为啥过来不,她老公会小三的时候好像失手杀了人,她过来市局见她老公的。可怜了李姐,我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老公天天在家不给她好脸色看,你要说要是上手打了,大家都有理由给李姐评评理,可是李姐她老公这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这叫”
“冷暴力。”赵泛舟接过了话茬,老板娘连忙点头,“对对对,是叫冷暴力,这冷暴力大家都不好去说了,只可怜了李姐啊”
对话总共也不过几分钟,老板娘就被老板叫去帮忙了,赵泛舟也没交代自己这一出的问题,张泯自然也不会过问。
“我先去取车。”
张泯应了一声。
这家店在步行街的中间,不设停车场,所以需要张泯走到可以上车的地方,等待赵泛舟将车开过来。
路口处的指示灯正好从绿灯切换成红灯,寥寥无几的行人停住了脚步,在穿着时尚的年轻人当中还站着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人,低垂着头,手上缠着不少处家用的绷带,应该是用来包裹冬日刚生的冻疮和裂开的皮肉,绷带破破烂烂的垂着,还混着明显脏污,周围人都离他稍远了一点,形成了一个空圈。中年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缩了缩肩膀,仿佛觉得这样可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张泯的视线落在路对面这位中年人身上两三秒,很快又挪开,他总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