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w……是祂不好。”

“你觉得不开心，我陪你一起骂祂，好不好？”

说完又牵起天使软白的手，放到自己膝上，动作轻柔地摩挲。

“若还是难过，就可以将我当做祂，打我几下？”

祂说话的样子太认真，天使没忍住，“噗嗤”一声被逗笑。

“干嘛要打你……我又没有随意打人的癖好。”

说到一半，又顿住。

乌黑的眸子，在祂的身上来回扫了一大圈。

之后露出惊疑的表情：

“嗯……？以前没有发现，你同祂的身形，还真有一点相像呢。”

“唔……眉眼好像也……？”

天使每说一句话，上帝的身子就僵硬一分。

祂就像一个被审判的灵魂，等待着一个最终的判决。

一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

万幸……

天使讲着讲着，就全盘否定了他自己。

“但你肯定不是祂……祂最讨厌黑暗种族了。”

上帝顿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被认出来。

下一刻，又听见天使喃喃地自语：“没错，祂最讨厌黑暗种族，也最讨厌现在这样的我。”

才哄好的天使，三两句话，就又讲自己的情绪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