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何晴微笑着送走车银尤,她自以为情绪隐藏的很好,熟不知疲惫写满了全身。

“你”车银尤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有些话,错过了时机,就永远只能埋藏在心底,再也说不出口。

“车银尤?”导演在远处又喊了一声,何晴将车银尤赶去工作后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考虑要不要通知室友们。

全心全意为一张专辑,每晚奋战到两三点,不觉苦、不觉累的日子在眼前一闪而过。何晴也搞不懂自己此刻的心情,有不甘,却也没有多少;心情好似很平静,却又有些想哭。

通讯录打开又关闭,如此反复三两次后,何晴出神地望着三年前自制的手机壁纸。半晌,她终于抬起头,走到人烟稀少的角落里,拨通了郑经纪的电话。

“耶卜噻呦?”

“”

“何晴xi?”

“内,出不了道了,是吗?”

“米啊内,公司”

“阿拉索(知道了)!”听到确定的消息,何晴自嘲地一笑,随即眼底一酸,顾不上礼不礼貌,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壁纸换了三年,心还是一碰就碎,不就是推迟出道,又不是被雪藏,至于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