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拍摄,指示灯的红光熄灭了。

“花开院隼也派跟盘星教做交易的事记下了,就此别过。”

闻言,园田茂诧异道:“什么意思,不是花开院隼也??”

弥衣没有心思回答的问题,况且这个问题也不需要回答。

园田茂也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不过因为意识到自己被欺骗,额外多了一份愤怒。

这个男人只是被派挡枪的小喽啰,计划成功还好说,万一败露,真正的花开院隼也可以安然无恙地待在幕后,而盘星教却难逃花开院家的报复,绝对会为此付出代价。

园田茂想冲上逼问,甚至还想揍那个男人两拳,可在药物的作用下只能满地打滚,疼得恨不能马上死。

弥衣拉上障子出餐厅,临行前驻足,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

自称“花开院隼也”的男人脸上血色尽失,弥衣为什么要在那里放摄像机,为什么要让按血指印,她说的那句“记下了”又是什么意思,她要干什么?

被毒素侵蚀的头脑不允许思考下,很快就被痛苦吞噬,只能抱紧脑袋哀嚎。

“……”

如果对方没有说出血缘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那种话,她本不会做得这么绝的。

感受到指腹间的纸张触感,她敛了敛眸,转头扬长而。

之后男人和园田茂被弥衣雇的人关进了地下仓库,五花大绑,行动不能,连吃的都没有,只能靠一盆雨积水续命,排泄物沾满衣裤,几天熬下比坐牢还难受。

与此同时,真正的花开院隼也也有所动作了。

行在长廊上,步伐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