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领着她到会客室,果然,那里已经有人候着了。

和只身前的她不同,对方带了几名保镖,起都很能打的样子。

“说笑的恐怕不是吧。”她闻言道,“们横滨没多久就把目标锁定在了港口afia的地盘上,还和游击队发生过一次枪战,可惜输得惨烈,明白自己和afia的差距后就一直隐忍着,打算先通过私提高经济实力,再打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得越多,男人的笑容就越僵硬。

“遗憾的是如意算盘打得再响,也必须承认败给了港口afia情报网的事实,们借着水族馆私货物的事被抖了出,这条线也不通了。”

是港口afia的人吧,幸会幸会。”沙发对面的男人皮笑肉不笑,“贵组织的首领有什么指示吗?”

弥衣落座,坐姿端正,语气不卑不亢:“指示不敢当,只是想问问先生,为什么会想入侵们组织的地盘。”

“说笑了,们只是想倒腾些私货赚点钱,入侵这样的词太不恰当了。”

男人知道糊弄不过了:“想怎样?”

“不怎样,只是想替森先生传句话,阴谋被封死了,不如一场面对面的黑帮火拼,港口afia随时恭候的大驾。”

搁下这些话,弥衣便想,却被保镖们拦住了。

她假装不满:“市原先生,们这一行可不兴杀传话人。”

“这是们横滨的规矩,跟有什么关系。”市原已经失打太极的心情,但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又觉得不甘心,端详了弥衣一阵,忽然了恶趣味。

能被首领派传信的人地位肯定不低,就这么杀了太便宜她了,得折磨一下才好玩。

弥衣近,伸手拿那把枪,以微弱弧度颤抖着的右手有点故作坚强的意思。

“打一枪?”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