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泰知投无路了。

从日本带的钱很快就花光了,人生地不熟的,想靠武力非法中介机构接点单子都不行,偷过,抢过,像流浪汉一样睡在街头过,每天都是非人般的日子。

“就是藤木泰知?”对方淡淡地笑着,“有时间吗,陪喝一杯怎么样?”

但对方拒绝了,牵线人表示现在的彭格列不比以前,的是正规化合法化的道路,能不涉黑就不涉黑,上头对的投名状不感兴趣。

同样的,过的经历劣迹斑斑,彭格列更不可能要这样一个人加入组织。

男人的打扮极其怪异,现不现古不古的,像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神经病,但藤木泰知认出了,这是狩衣,日本传统装束。

后,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陌生的身影从夜色中,站定在眼前。

阴阳师常穿。

饿了整整一天,实在是没办法,就算再觉得可疑也只能同意。

男人把带到了一家高档餐厅里,任胡吃海塞,耐心地等到放下了刀叉才开口:“沦落到这种地步,恨彭格列的首领吗?”

藤木泰知把嘴角的酱汁一抹,脸色不佳:“调查?”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而已。”

“呵……要是说不恨呢?”

“真的?”

“有个办法,能让彭格列的首领清的实力,主动邀请加入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