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一秒而已,下一刻,少年仿佛为了掩饰什么一样,转过身,明明很着急,却还是哑声叮嘱:
“待会睡觉记得关好门。”
顿了顿,他咬牙切齿地改口:
“把门锁死!”
时欢乖顺地听话:“嗯。”
听着要多乖有多乖,然,说出的话要多坏有多坏。
她在少年踏出门槛的那瞬,突然用一种特纯洁特无辜,完全就是“我好单纯啊,什么都不懂”的调调,懵懵懂懂地问:
“岑风,你要干嘛去呀?”
火耳:卖萌可耻!
岑风:艹啊。
这个节骨眼,软软的嗓音简直要命。
他脚下一滑,差点栽倒。
时欢满意了,也不需要他回答,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关门!锁死!
回屋照了照镜子,嘴巴果然肿得十分明显。
忙活了一天,她挺累的,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活得没心没肺。
而隔壁的少年,双手枕着后颈,回忆着今天的一幕幕,替她认真地思考并规划她的未来。
第二天,听完少年的计划,时欢诧异:
“艺术学校?”
他竟然让她考艺术学校!还用一副她能考上的语气!笃定而自信!
少年抿着唇:“嗯,艺术学校分数低,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