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允许,侍卫不能进内屋。
他站在院子里,考虑是自觉点一刀抹了脖子,还是稍微挣扎一下。
练武的人耳力好,察觉里面的人呼吸重了些,他立马解释:
“少主,刚刚您说让她自己走。属下见她脚踝有伤,估计走不了。所以,属下特地给了她一匹马,将她送出了府邸。”
好死不如赖活着,挣扎试试吧。
他是那名连着两次在牢房外面,押送时欢见主子的侍卫,自然知道她戴脚链那么久,脚踝擦伤了,走路特别慢。
屋里,姬夜面无表情拢紧衣领,一道剑气劈出去,慵懒的语气变得低沉冰冷:
“我说的是她自己走,让你送了吗?”
没有!!!
侍卫连忙跪下:
“属下自作主张,属下该死!”
他肩膀受了伤,小命尚在,可心跳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敢放松半分。
忐忑一会,有道阴影晃过,侍卫抬起头。
就见清幽月光下,黑袍男子长身玉立,容貌倾城。
一双妖邪的凤眸淡淡扫向他,威压逼人,瑰丽似花瓣的唇一张一合:
“带路。”
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找起来才快些。
时欢后悔了,她以后,再也不要做矜持害羞脸皮薄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