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们好像又发现了不得了的奸-情。
这条老命注定不保,得早点回家准备棺材。
人轰走了,司凌也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
别看他表面懒散闲适,骨子里其实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
就好比这第一次,那必须得在床上。
他将时欢抱回了内屋,一分钟不到的路程,肩膀脖子不知被咬了多少下。
女孩这会嗓音娇软,又沙又哑,一边哭着撒娇还一边继续咬他,说难受,说想要。
他把人放到床榻,膝盖压着她的两条腿,手扼住她的手腕。
幽深的眸子火焰疯狂滋长,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却仍然压抑着汹涌的玉望,沉声问:
“太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时欢很难受,理智早已溃散。
眼下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很是不满地乱动,就是不回他。
司凌瞥了眼她手腕的血痕,蔓延的火光里闪过一道杀意。
到底不忍心,他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了她一会。
温暖的舌尖舔着红彤彤的耳垂,嗓音带着诱哄地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