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伏黑甚尔微微眯起眼,在他的记忆里,距今已经十几年的事情却是还历历在目的不久前:“是那个术式是咒灵操术的小鬼啊。”
“我们要把五条老师从诅咒师的手里救回来!”虎杖悠仁握拳,琥珀色的瞳仁里燃烧着愤怒。
伏黑惠思索了一下,转身道:“虎杖,你先去将这件事情通知给外面的大家,我和甚尔他们俩去找五条老师。”
被点到名的两位甚尔君不置可否,收回了刚那一瞬间齐齐盯着伏黑惠的眼神。
虎杖悠仁看了一眼看起来压力山大伏黑惠,又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位罪魁祸首,摸着后脑勺答应了。不是他想让伏黑惠去面对未知的敌人,但独自一人面对两位天与暴君的‘照顾’实在是太痛苦了。
虎杖悠仁脚底一滑,带着机械丸一溜烟儿跑走了,连话语都只留下长长的尾音。
可当现场真的只剩下三人时,伏黑惠又在心底懊悔为什么不让虎杖悠仁带走一个甚尔。场面实在是沉默的有点过于尴尬,可让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只好闭口不言了。
羂索握着封印着五条悟的狱门疆,举着手晃了晃,里面悄无声息。他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可未展露完全,一股强大的压力就从他掌中传来,带动整个身体都向侧边倾斜。
砰——
狱门疆脱离了掌控,狠狠砸在了地面上,极强的重力使地面向下凹陷,碎而长的裂纹向四周蔓延。
羂索面露惊讶,又挑起一抹新奇的笑容。真人蹲下身,好奇地戳了戳纹丝不动的狱门疆。方块体各面的眼球都表露出了消化不良的痛苦,让这从人类对人类的恐惧中诞生的咒灵不禁发出一声轻咂。
“好想研究一下。”真人笑起来总是带着天真的残忍,表面的欺骗力极强,“可惜是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