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的情绪在这个冰凉的拥抱中逐渐稳定。他感觉到自己的背一下下被幼驯染轻抚着, 这个手法怎么想都很像是萩原研二曾经在公寓楼下喂流浪猫, 给那群黏人的家伙顺毛时用的。

这个想法一旦成立, 就无法收回头。

松田阵平猛地跳了开来,抖落了自己一身鸡皮疙瘩,脸一阵红一阵白。他顶着【萩原研二】疑惑的目光撇开脑袋, 故作无事发生。

视线这么一晃,刚好看见满脸都是怪异,却又暗含激动的伊达航。松田阵平当然知道班长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 当即就想要摘下眼镜递给伊达航。

“我能看见,班长也应该可以吧?”但在这个举动之前, 他还是转头去问了五条悟。

白发教师沉吟着, 视线——姑且认为他在眼罩下也能算是——在咒灵与伊达航之间游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算了,最强才不会错。所以,能看见。”

五条悟拍案定板道。

“这和最强有关系吗?”钉崎野蔷薇幽幽地开口,“分明就是自恋啊。”

“赞同。”虎杖悠仁点头附议。

他们吐槽的声音不小, 至少在场人都能够听清。五条悟顿时就像被雷电劈过,裂开了一道灰白的人像。

五条悟西子捧心, 泫然欲泣道:“悠仁,野蔷薇。你们真是太让老师伤心了!”

“所以,这位咒灵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伏黑惠疑惑地看向咒灵所在的地方。他虽然无法看见,但是那位戴着眼镜的男子正在额,进行一些比较激烈的交流。

【萩原研二】被骂到抬不起头。

“你这家伙,你知道你墓碑下埋的是什么吗?!连骨灰都不是!只有一捧现场的废墟泥土!”伊达航眼眶发红,“就知道你是个穿不住防爆服的混蛋性子。”

半长发的咒灵抿了抿唇角,也不敢指望松田阵平来解救他,或者说那家伙巴不得班长多骂几句才好。也幸好那两个家伙不在,不然他还得在挨上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