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喊自己幼驯染在组织里的称呼。
诸伏景光的双眸染上笑意,可惜全数挡在了墨镜之后。他抿着唇角,维持住自己平常状态的语调:“没开啊,你是觉得冷吗?”
黑发男人就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咒灵好友在捣乱一样,正常反应十分真切地表达了出来。
“不、没,我不冷。”降谷零摇摇头,“就是——”
他的话没能说完,那双灰紫色的下垂眼就猛地瞪大,瞳孔紧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右手反扣住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但除了自己的身体和一把空气,什么也没有摸到。
“zero?”诸伏景光通过反视镜看到他这副动作,语气中满是困惑,开口问:“你怎么了?”
“是啊小降谷,你怎么了呀?”【萩原研二】语气里是憋不住的笑意,始作俑者像是个纯好心人一样。
金发男人被幼驯染的称呼喊得一愣,随即而来的就是放松。
这个只有好友们知晓的外号就像是个安全词一样,解开了他卧底以来一直死锁的心房大门。门后承载着他的苦痛、快乐以及那希冀着的光明未来。
“我没事,hiro。”他唇边流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尽管嘴上说着自己没事,但他的行为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降谷零紧皱着眉头,朝自己的左肩摸了摸,又碰了一下自己的左侧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