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要准备迎接客人了。”阿尔浑不在意地继续喝他的啤酒。
看到王耀站起来,阿尔忽然说:“喂,王耀。”
“嗯?”
“明天的事情结束,我们可就又是警【隔】察和通缉犯的关系了,你觉得会怎样?”阿尔难得地表情沉重。
“还能怎样?几年以来不一直是这种关系吗?”王耀活动他的双腿,右腿仍然使不上力。
阿尔忽然觉得惘然,一旦看到事情必然的结果,一切都会变得无趣。
晚上,两人换了一家旅馆。王耀早早就躺下了,常年的杀手生活让他养成习惯,无论明天有多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他都不会失眠。
但是今晚他只是躺着,意识清醒地躺着。能让王耀失眠的只有一个人,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他牵挂的人。
忽然,阿尔猛地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到王耀床上。
“你干什么?”王耀反感他的打扰。
“你不是也没睡?”阿尔往床上一躺,占去大半边地方,“我有预感,你今晚要单独行动。”
“胡说!你不是铐着我呢吗?”王耀动了动胳膊,手铐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