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回。”铃木冷漠拒绝,再比对下一个人住址,“赤木前辈,你家距离这里只有两站巴士车程,而且……”
尾白轻声问比他们先到的大耳:“怎么回事?”
大耳平静地解释:“他们晚饭也想吃铃木做的饭,都想在北家住下,铃木说经费不足——北把经费权交给她了——所以让住得近的队员回家住。”
“交通费也是大开销啊!”赤木垂死挣扎。
“我算过人均的日常餐费了,前辈不用担心。”铃木无情地在表格上划掉了赤木的名字。铅笔划过纸张时轻微摩擦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镰刀落下带起的风声,清晰而果决。
“啊啊啊——不要啊——”
角名马上用手机对着抱头倒地的赤木,连按了好几下快门。
最后留下的除了宫兄弟、尾白、大耳、角名,还有一年级的理石和长谷川。
铃木收拾好手里的名单,撑着榻榻米站起来:“根据现在的名单,经费会有一些富余,我问过北前辈了,下午的训练在六点结束,之后我会额外准备饭团或者点心。”
被扫地出门心灰意冷的几个队员顿时热泪盈眶,夸张地哽咽:“天、天使啊!”
“请不要这么叫。”
“哦、哦……抱歉。”
·
等大家都放好行李,宫兄弟一起去北奶奶家的院子里练习接球。尽管晚上已经凉快许多,几个来回之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宫治用下手把传来的球垫回去,语气平淡地开口:“侑,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宫侑上手托球,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