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跌坐在地,不争气的肚子这时才咕咕作响。
钢管舞女郎在闪烁的彩灯中扭动妖娆的身体,她身上只剩最后一点遮羞物了,观众们情绪高伉,高喊着让女郎放弃她最后的防线,被女郎以娇俏的肢体语言拒绝。
阿尔一口饮尽杯中物,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今天清晨他和王耀发生了一次争吵,平时两人吵架无非是骂几句然后其中一个摔门出去就是了,两人谁都知道是小打小闹,赌一会儿气又和好如初。但今天这次似乎严重了点,他们从凌晨三点开始吵,从床上吵到地下,后来天刚蒙蒙亮王耀就卷着衣服书本出门了,而阿尔则跑到兄弟会的房子坐了一整天,晚上又和兄弟会里几个关系好要的成员来看艳舞。
“这个妞是巴西人,我喜欢这一款的!”弗朗西斯挤到阿尔右手边。
艳舞女郎向他们的方向抛了一个媚眼,两人都觉得她是在看自己,其实女郎谁也没看,这是她这一行儿的特殊本领。
“看着吧,今晚我会搞定她的!”弗朗西斯带着不羁浪子一贯的自信说。
阿尔没答腔。
“嘿,阿尔,你今天怎么回事?”弗朗西斯从来没见过阿尔闷闷不乐。
“见他的鬼了!”阿尔把杯子往吧台上一磕。
“喂,轻着点!”在酒吧打工的亚瑟·柯克兰不满意地收回酒杯,“别拿酒杯撒气,否则我就告诉保安你不满21岁!”亚瑟也是伯克利的学生,晚上在这家酒吧里当调酒师。
“因为你那个中国小男友?”弗朗西斯猜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