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装上这东西也没能保护他。”阿尔不失时机地感叹,“不那么重要的坏人死得很快,但能给我们造成巨大威胁的坏人却怎么也不肯死。”他想起伊万,那个漂亮的恶棍。
“的确,对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们无能为力,而某些自以为代表正义的‘英雄’也同样束手无策。”亚瑟冷冰冰地说。
“嘿,我今天没有得罪你吧?”阿尔挑起眉毛。
“不,这次说的不是你。”亚瑟摇摇头,“我们该看看录像了。”
“不错,我们该看看究竟是哪个奇怪的杀手,”阿尔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拎起地上的窗帘,“整个卧室就只有受害者躺的床是完好无损的,难道他喜欢杀人后自己在屋里大干一场?”
“或者是两个杀手反目。”亚瑟站起来。
“两个杀手在杀人现场反目的可能性不大,显然双方不是一路人。”阿尔说,“也许其中一个是无意间闯入的外来者。”
“也可能是两名杀手分别接受任务来除掉同一个目标,进而发生争斗。”亚瑟点点头。
总部,阿尔、亚瑟和彼得认真地盯着屏幕,但只有彼得有明显的紧张。
摄像头拍下的现场状况让阿尔的嘴角牵出一丝得逞的猎人般的微笑,而亚瑟的表情却始终凝重。
屏幕上,王耀的面孔如此清晰,他一脸惊慌地瞪着屏幕外面的三个人。然后,他突然补到摄像头正下方消失了,那是死角。继而镜头转向窗口,王耀的背影一闪便从敞开的窗口跃出。
“果然是他,”阿尔的眼神像猎鹰,令人不得不怀疑他与美国国旗上那只展翼鹰是远房亲戚,“现在我有理由逮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