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太宰不惧怕死亡,却异常怕疼,就算受过比这还要严重的疼痛也依旧觉得难以忍受,但现在却还要打起精神应对魔人。
“啊咧,你还没有动手吗?”太宰明知故问道。
“太宰君把夏目小姐引到我这里来不就是为此吗?”
费奥多尔根本没有机会,药没用,打也打不晕,使用武器结果刀也被烧成了灰。
体弱多病的费奥多尔自觉在速度上不是年轻小鬼的对手,但也不能带着她碍事,脑力人员提溜着关小冉这样的拖油瓶显然不怎么好发挥。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怎么舍得让夏目晓掺和进来?可真让人苦恼。”费奥多尔叹气道,听起来有些虚伪:“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银狼阁下不会心疼师妹吗?”
在这种形势有有利于他们的情况下,太宰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自己把优势给抹去:“那孩子打小就喜欢凑热闹,社长也管制不住,而且在我看来,女孩子活泼点挺好的,现在不就派上作用了吗?”活泼到把费奥多尔的计划破坏了个彻底。
原本太宰也升起过利用大江山组势力的想法,但试探了几次后发现社长的意志太坚定,就只能以身犯险,没想到最后晓自己跳进来了。
“不过你现在不走,是等着酒吞童子过来后找你喝酒?”
说是喝酒,然而眼看着有人在首领跟前搞事,酒吞童子怎么可能找他喝酒,就算不杀了也不会轻易放过。
费奥多尔笑了笑,倒也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