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禅院甚尔站起身来,走到冰箱前,从中拿出了好几瓶酒摆放在桌面上,“反正消息已经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看了。”
禅院甚尔在电话中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将其挂断,他伸手拿起酒瓶就毫不犹豫地向着嘴里灌了进去,空荡荡的酒瓶掉落在地上发出呯的一声。
“如果说长久的执念会生成诅咒的话…我的诅咒又是什么呢?”禅院甚尔失神地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喃喃自语地说道。
是思念吗?是仇恨吗?总感觉每一项都好恶心,还是说…
是那个从最开始就被自己摒弃踩碎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的字眼呢?
“可惜…‘天与咒缚’永远都不会有诅咒的出现。”禅院甚尔仰躺在沙发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就像现在我连喝醉都做不到一样,还真是没用,不是吗?”
朔…
水谷凌在另一边脸色凝重地放下了电话,眼神游移不定,他有些踟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禅院甚尔的话,毕竟他的说法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料,可是如果是假的的话,他根本没必要编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所以…
“禅院甚尔来电话了?!”大门被轰然打开,山田梅匆匆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拜尔脸色也是一样严肃,“他说了什么没有?”
“他将少爷陷入昏迷之前的话告诉我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山田梅急得团团转,“别总是说一半就停下,我可不想在这里猜来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