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仍旧未放松警惕,但他看王小石紧紧拽着自己,便问,“你是谁?”
沃夫子大笑了两声,随即说到,“我夜深回家,突然看到自家房顶上竟有人说话,难道不该上来查看查看吗?”
白愁飞心底一凛,他与王小石已有了些时候没再开口,可见这人竟在院子看了他们许久,而他们竟不曾察觉,想来其功夫已是他二人不及的。
王小石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思,只是歉了歉手回到,“夫子,我们是受婆婆搭救,暂时住在这里的……”
“不必了,我知道你们是谁。”沃夫子也不多言,他背着手,一脸祥和,又说,“我刚才在这儿站了许久,你们都未察觉,要么是武功不济,要么就是心有烦忧,如今看来,定然不是前者了。”
“人被烦忧所扰,自然无心应对外物了。”王小石苦笑着说。
“小小年纪,也有烦恼?”
“小小年纪就不能有烦恼吗?”
“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江湖之大,前路广阔,哪儿来的烦恼?”
王小石摇着头,却听见一旁的白愁飞接着话头调侃他,“他呀,最近被他的一个梦烦扰着呢。”他想了想,又好奇地看向沃夫子,“夫子有烦恼吗?”
沃夫子淡然一笑,“我自然是有烦恼的。人不在家,老婆子就把房子租给了两个穷光蛋。他们不仅不感激,还给了老头子一飞刀,你说我烦不烦恼。”
白愁飞顿时一脸歉意,当即揖手赔礼,“在下鲁莽,请夫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