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白愁飞噬心丹的毒性发过一次,整个人几乎疼得战栗起来。许是他太过虚弱,毒性发作将他疼醒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把他给疼晕了过去。

王小石顿时手足无措,他虽然会些医术,但是却摸不出白愁飞到底中了什么毒。

一旁的戚少商打量着白愁飞的样子,过了片刻才说,“我记得刑部有一种秘药,制来是专门对付那些意志狠绝之人的。发作时会心如刀割,四肢百骸都如毒虫在咬。”他看着王小石瞬间苍白的脸,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但这还不是它最厉害的地方,它最大的作用是乱人心志,使人疯魔,让人分不清真假,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王小石浑身冰寒,心中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旧时他会心性大变!怪不得旧时他们再见时他和之前判若两人!王小石不禁抱紧了怀里还在隐隐颤抖的人,只问,“这个毒,能解吗?”

戚少商摇了摇头,“我这里有静心安神的药,你给他服下,应该能缓解症状。或许你师父,应该能知道解它的方法。”

王小石结果药瓶,心里不胜感激,“多谢戚大哥。”

天亮之后,戚少商因有私事便只能先告辞。余下的四个人直到第三日,才找到一处破庙得以好好休息。

王小石给白愁飞换洗了衣物,但他手艺不行,将白愁飞的头发梳得歪歪扭扭的,一点儿都不如以前那般赏心悦目。

借着昏黄的烛火,王小石又细细的打量起白愁飞的面容来,这人原本就长得白,如今受这么一遭,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了。他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疼,之前为他清洗时,他竟然看到他二哥原本乌黑的发丝间竟生出了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