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围着四方拜了下去,拜到最后一下时他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王小石猛然回头,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师傅。”
“这么晚了,有心事?”天衣居士问到。
王小石笑了笑,他从地上起来,只说,“都说长生天很灵,拜一拜,总不会错。”
天衣居士笑了笑,只说,“你让我们带着白愁飞离开,是因为怕他再回京城吗?你怕这个,到底是怕自己挡不住蔡京的逼迫,还是怕他放不下执念甘愿回京?”
“师傅,我只想要他活着,好好的。”
“你的这份情,他真的会领吗?”天衣反问到。
王小石摇了摇头,“不会的。”他的二哥,自有一番心思,不愿意为人所控,他只会做他觉得对的事。而他在心里盘算时,他算计的是什么你猜不透也想不清。“所以,我希望师傅帮我,不要让他太早回来。”
天衣不禁叹气,自在门出来的人,有哪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第二日一大早,白愁飞用了药便和天衣居士的车队出发往北方而去。离开前他并未多说什么,好好的与王小石道了别,倒好像很是淡然,丝毫没有介意一样。
白毛堡一下了走了二三十人,烟火气一瞬间就消解了下去。
王小石等了几日,心里寻思着他到底要如何从方应看那里取回蔡京的调令。如今他也不确定狄飞惊是否还会寻方应看报仇,但雷损身死那日雷纯的样子的确有异,那天她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只是看今朝狄飞惊还能不能查到那件事的始作俑者。